不是的,子衿哥哥,他冤枉我!”赵芷柔哭喊着,试图抓住陆子衿的衣袖。
然而,阿四又拿出了一包药,“赵姑娘今日给我的,让我吞下这药,来找她。”
小厮将药递给陆子衿,他一看,脸色大变,“春药?”
阿四点头说,“小人服了药,浑身燥热,身体难受。才会被蛊惑一般听赵姑娘的话,来跑马场寻她。见她在马房,小人便知道她是特意在等小人,小人这才大了胆子进来的……”
“你胡说!我是过来看马的,哪里约了你?”赵芷柔被阿四的话语呛得说话都颤抖起来。
“那你为何一个人来?不带丫鬟,不与其他人一起?”阿四反问道。
赵芷柔被问得哑口无言,刘氏也疑惑地看着她。
“真的不是的!我给你药是让你去找苏乐悠的,你怎么会回来找我!”赵芷柔终于崩溃,哭喊着说道。
此话一出,众人一阵唏嘘。
陆子衿袖子里的拳头紧握,青筋暴起,显然在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刘氏一听这话,脸色骤变,难以置信地盯着赵芷柔,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地质问道:“你为何要这么做?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赵芷柔还想狡辩,她试图抓住刘氏的手,眼中满是恳求,“伯母,你信我,我真的没有和他苟且。”
刘氏却并未被她的言辞所打动,她严厉地看着赵芷柔,一字一句地问道:“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你刚才说的话,你想对悠悠做什么!”
苏乐悠可是她精心培养的棋子,还没嫁进侯府,怎么能被赵芷柔这样轻易地毁了!刘氏气愤不已。
赵芷柔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口不择言已经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
她一下子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浑身瘫软,无力地坐在地上,眼中满是绝望。
刘氏看着她,只觉得一阵恶心,心中满是愤怒和失望。她转身要走,去看苏乐悠的情况,却被赵芷柔拉住了裙摆。
“伯母,你听我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赵芷柔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她试图挽回一些什么,但刘氏已经不想再听她的解释了。
“放手!”刘氏厌恶地说道,她用力地挣脱了赵芷柔的手,“来人,将尚书大人和尚书夫人请来,将赵小姐带回去。这样的女子,我们侯府可不敢留!”
赵芷柔看向一直沉默的陆子衿,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句话,但他却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随即移开目光,没有再看她一眼。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她的未来,都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摧毁了。
刘氏带着一行人匆匆回到了听雨轩,只见苏乐悠正与岑玉安端坐在屋内,两人正低头专注地刺绣,针线在她们手中穿梭,如同会舞一般动。
听到众人的脚步声,苏乐悠抬头,一时愣住,随即连忙起身行礼,“乐悠见过姨母。”
她目光流转,又见到了跟在后面的陆子衿,但只是轻轻掠过,并未打招呼,两人之间有着某种微妙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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