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师祖与月寄欢有过那么一段,但如今魔物当前,想必月寄欢不会纠结过去的小事。
月寄欢低头应下,隐去了唇角上扬的弧度。
再次来到望云峰,月寄欢面上不显,一片淡定之态。
却在踏入望云峰前,忍不住幻化出一面水镜,细细端详了一下自己的打扮。
面色冷白,淡眉入鬓,狐狸眼微微耷拉,一身月白衣裳将容貌中的艳色压下,看上去有几分楚楚可怜。
月寄欢把自己的唇咬得更苍白几分,又用力揉揉眼睛,让眼角酝酿出一片赤色,这才满意的收了水镜。
数月过去,他思念成疾,不知道仙君是否还记得当初那个不要脸爬床的小狐狸精。
月寄欢既是忐忑,既是兴奋的踏入了望云峰。
望云峰是姜悬珠的地界,有人进来,她自是第一时间就感知到了。
只是她此刻正忙于玩弄小徒弟,忽略了突然闯进的人。
白玉榻上,玉体横陈,薄纱挡住了那如芙蓉花蕊一般的粉色。
姜境也不知道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自从第一次他半推半就的被师傅带上床,师傅好像上瘾一般,日日都要玩弄他。
这是错的,他本该制止,可从没有一个人将他抱得这样紧,他舍不得推开师傅。
于是在内心的谴责和肉体的沉沦中,他糊里糊涂的成为了师傅的玩物。
现下,师傅好像更加不满足了,这光天白日的,都要玩弄他一番。
姜境紧促的喘着气,眼睛被发带遮住,手无助的将纱帐攥得皱巴巴的,头颅扬起,汗水从下颚滑落,起伏的胸膛间尽是水色。
“师傅...轻点。”
他双颊通红,难以启齿地求饶,身体不自觉拱起,浑身嫣红,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虾。
可怜的求饶并没有让主导者动容几分,反而更加恶劣的扯了扯手中的带子。
姜境只觉得脑中一片白光闪过,拱起的背有一瞬间僵硬,几息之后就是浓重的喘气,仿佛终于发泄出上面一般。
“这都能有这么大的反应?”
姜悬珠轻飘飘地说着,听起来好像有些惊奇。
姜境更羞了,心里不自觉地想,难道自己真的那么下贱,随便被师傅玩玩都有这么大的反应,被师傅一推就顺势爬上了师傅的床,做下这种有违纲常的乱事。
他越想头埋得越低,羞耻得哭了出来,眼角惨兮兮地挂上了泪珠。
姜悬珠用拇指抹去他的泪,复将手指抵在他唇上。
姜境噙着泪,红着脸,张嘴顺从的舔去师傅指上咸湿的味道,顺带将师傅的手指含在了唇间。
姜悬珠面上不显,心里却是有几分满意。
之前与月寄欢、落庆玉也不是没有过。
月寄欢出身合欢宗,无须人引导,自会那些勾人手段,让人少了几分乐趣。
而落庆玉,心里也有几分傲气,行事间没有那么放得开,总差了点放纵的淫靡感。
唯眼前的小弟子,懵懵懂懂的,一身嫩肉都是自己给养出来的,原本细小的身材如今也变得高挑,在床事上更是犹如一张白纸,任由自己挥墨刻画。
每次虽然羞耻得全身通红,可还是眨巴着泛着水雾的眼睛看着自己,乖乖摆出自己想要的姿势。
这种掌控的感觉,让姜悬珠十分上瘾。
小弟子伺候得不错,待自己飞升,可以将自己那些天材地宝留给他,好歹师徒一场,又伺候得尽心,姜悬珠不介意大方一回。
室内两人温存中,室外的月寄欢却是真正的苍白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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