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破天般的尖叫打破了在场呆愣的众人,其余人纷纷回过神来痛哭流涕
\"爹!爹!爹!你凭什么杀我爹!你没有证据便直接杀了我爹!还有没有公道!大家看看!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公正的好合衙府!
好合衙府将我爹一个好人杀了!什么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有!是冤枉!冤枉!!\"
\"哥!哥!哥!你怎么就死了!我要你们偿命啊啊啊啊啊!!!!!!!!\"
\"爹~爹~爹~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爹!\"刘贺兰低着头在背后死死握住双手,他眼神坚定的带着恨意的看向白衣女子:\"我一定要杀了你!!!!!\"
可他话音刚落,便被白衣女子一剑穿胸。
噗呲一声!,刘贺兰看着贯穿胸膛的银剑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之便是什么话也说不出的倒在地上。刚死了丈夫又死了儿子的冯楼此时应该彻底疯了,尖叫着爬向死去刘贺兰的尸体,一遍遍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刘贺兰!刘贺兰!我儿!我儿!醒醒!醒醒!我儿!啊啊!!!!!!!!!!!啊啊!!!!!!!\"
此时的刘洬昔眼眶通红,不可置信的看向就这般轻易死去的弟弟,可任凭母亲如何的呼喊弟弟已经死去也成了事实。
\"好合衙府就是这样子审问犯人的吗!!!什么话都不问!什么证人证据都没有!
可怜我死去的父亲及弟弟!他们犯了什么错!他们是无辜的!他们是无辜的!
好合衙府偏私!偏私!她不配为!!她不配为!!!!\"
\"你单凡静下心好好看看周围,便不会说出这般愚蠢的话来\"庆芍后背瘫在椅子上,左手手中旋转着茶杯,她眼神望向阳光透过清茶所折射出来的玉状,转头嘴角微勾眼中尽是玩味。
听到这话的刘洬昔猛然意识到什么,抬头环视四周,却发现无论是距离最近的护卫云锦来还是最远的贵人百姓眼中全是茫然失智。
他们听不到也看不见,便表明她刚刚所起哄的一切都做了白用功。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哎呀\"庆芍坐直身体将茶杯轻轻放在桌子上,饶有兴致的问:\"你们是怎么知道这里是假的世界的呢~\"
听见这话,刘洬昔与刘凌瞳孔骤缩,眼中弥漫起无限恐惧,心脏疯狂跳动的想要挣脱胸腔般厉害。
\"是谁!告诉的你们,这里的世界是假的\"庆芍语气狠厉,目光森然。
下方人被她眼神吓的一哆嗦,死咬嘴说不知道。
白衣女子将剑上头颅扔掉,转而一手抓起刘凌头发将他扯起,头皮被扯的生疼,渐渐的有鲜血往下流出,头发连带着头皮也渐渐开始扒落。
\"先从你开始\"庆芍笑着看向被白衣女子抓着头发而痛苦狰狞的刘凌,她慢悠悠的喝着茶水欣赏着刘凌的尖叫,仿佛这是什么美妙的音乐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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