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大汗,贺喜大汗,五十年了,这居延海终于又归入我大突厥手络语解释的话,那就是,在滚滚而来的历史巨轮面前,什么东西都只有被压成汁粉的下场。
比如在后突厥崛起这件事上,段简就毫无能力,即使他知道如何改变,可惜,凭借他现在的身份也无能为力。
因此,在前来北疆之前,段简所想的更多的是如何稳固北疆局势,将后突厥崛起或者强大的条件变相的削弱,让他如不原本发展的那样,成为接下来数十年间大唐的一个强大敌人。
可,在听到席寿成这番话之后,他的心中突然一动,有了这个仿佛异想天开一样的想法。
“哈哈哈,贤侄,你莫非以为老朽在这安北都护府二十多年是白呆着不成,北疆之事,看起来纷乱无比,仿佛我大唐退出这里,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可他们却不知道,这只是表面而已,只要情况允许,眨眼间,就可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可惜,这个机会,老朽等了许久,却一直没有等到,也让北疆之事,越来越复杂,如果任由发展下去的话,恐怕真的无能为力了。”
席寿成看着段简,言辞坚定的说道。
只是话中透出的那种无奈和苍凉却让人颇为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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