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羡,你到底当我是什么,是可以忽视可以温柔可以狠毒可以耍弄的玩物吗蔚儿将头歪在夏侯羡肩,轻轻开口问道。
夏侯羡用手指梳弄着蔚儿的青丝,不减温柔:玩物你给你自己的形容倒是贴切。
玩物若是玩物,去年陵阳之战后,我也不必在朝堂之力排众议,请谏父皇留西岐最后一点生息,大可如众臣所谏,趁西岐奄奄一息之际,一举歼灭,不留后患。
若是玩物,在两朝商议和亲之时,我也不必自愿以皇子亲王身份迎娶败国和亲公主,大可凭父皇将你随便许配给哪个臣子将军,再不过问。
是,臣妾受教了。蔚儿先是一怔,然后又轻轻挪开头。
夏侯羡也站起身来,甩了甩衣袖,将目光从蔚儿身抽回,大步踏出了浣月阁。
且说陶兴携婉幽出了王府,并未乘坐王府安排的马车,而是了自家来接的马车。
爹爹,我看羡哥哥与王妃感情不好呢。婉幽玩弄着耳边一缕青丝笑着说道。
陶兴变了脸色喝道:你可真真是口无遮拦了。
婉幽立即腻到陶兴身旁:爹爹以后大可放心了,我若是到煊王府做小,想必也不会怎样。
陶兴捋了捋下巴的胡须:也是,看这王妃并不受宠,你若到这儿来,我也好放心。对了,今日船你是故意的吧。
婉幽委屈着小脸:到底什么都瞒不过爹爹。
你可真是胡闹。陶兴望着自己的这个女儿有些无奈。
爹爹,您用尽方法与皇说了赐婚一事,女儿已感激不尽,女儿今日只胡闹一次,下次保证再不调皮。
陶兴心下感慨,也不知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女儿的心思日日夜夜都在那个煊王爷身,眼见她整日茶饭不思,自己终归不忍,求了皇,虽是做小,却一下子精神百倍,罢了,只这么一个女儿,凡事大都由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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