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羡将蔚儿拥至榻:今夜把你给我好不好。
蔚儿望着夏侯羡说不出话来,她看不清,看不清眼前的这个人,更看不清自己的心。
他有家恨,她有国仇。
他恨她,他想报复她,却又拿自己的心无可奈何;她怨他,她不愿与他纠缠,却总是陷入他给的温柔,无处可逃。
夏侯羡缓缓覆她的唇,一股温热从蔚儿的唇边传到心间,蔚儿在夏侯羡身下,注视着夏侯羡眉间突然涌现的一点怜惜,缓缓闭了眼。
夏侯羡的唇从蔚儿的嘴间脱离,缓缓向下,轻轻地吻蔚儿的颈,带着男子气息的手解开了腰前衣带,蔚儿的外衫已然滑落在地。
夏侯羡将榻的蔚儿抱起,放至床,用自己温热的身体紧贴着蔚儿。
夏侯羡,如果我现在拒绝的话你会强迫我吗
夏侯羡一怔。
姜蔚儿,你真的不知道怎么讨好我。夏侯羡继续着手的动作,蔚儿肩一凉,身只剩一件藕色肚兜。
夏侯羡,你可有当我为你的妻子,或者七年前,你可有当我为你的知己。蔚儿睁开了眼死盯着他,似乎是生怕错过了他脸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不曾有过,夏侯羡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姜蔚儿,本王差点,又被你蛊惑了呢。
蔚儿僵着脸色,望着眼前这个捉摸不透的男子,她能明显看到夏侯羡眉间的怜惜变成一股寒气。
夏侯羡手的力度重了起来,从央求逐渐变为夺取与侵略,啃吮着蔚儿的肩头:下月末,本王迎娶陶尚书的女儿,是次来府的陶婉幽。
蔚儿喘息着:是吗,那我提前恭喜王爷了,她看样子是个好女儿。
蔚儿才说完这一句,身仅剩的一件肚兜也被夏侯羡扯去。
蔚儿在他身下没有挣扎,只是淡淡别过脸去,眼眶已经红透,她能感觉到夏侯羡的双唇掠过自己的身体。
你哭什么,你不是担心下人们说闲话吗你今日与我行房,明日府内会传开,你不应该窃喜吗夏侯羡那张凶狠的脸不断逼近蔚儿。
蔚儿因为自己身体异样的改变而不断呻吟出声,想说话却也极难:是,王爷说对了,我我确实要感激王爷。
狭小书房内,月色如瀑,墨香冉冉,虽已盛夏,屋内却是春光乍泄,蔚儿不知与他纠缠了多久,只觉得自己如刑一般疼痛,在他进入身体的那一刻,一种从未有过的撕裂之感传过身的每一个细胞,然而心更是如被凌迟,鲜血汩汩。
次日,待蔚儿醒来,已觉得日已三杆,身旁早已没有人,只剩下空气还飘着他的气息。
蔚儿正欲起身,却觉得身下剧痛难挡,忽然瞥见了床单已凝固的血斑,更是自嘲的扯了扯嘴唇。
自这夜后,府内下人看蔚儿的神情都微微转变了些,似是更尊重了,玉苓每日也傻呵呵的,莲佳更是有种自家人突然争气的骄傲感。
蔚儿依旧每日在浣月阁,守着自己的天地。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