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疼了多久,蔚儿只觉得最后已是声嘶力竭,浑身无力,最终才闭双眼,缓缓在他怀里睡去,手还抓着他的衣袖,脸色从惨白慢慢恢复回来,气息也平稳了许多。
夏侯羡将她抱起,轻轻放到自己的床,仔细为她盖被子,拂去她额前的乱发。
是谁给的疼痛,他一定要找出来。
夏侯羡见她安稳睡去,才起身离开。
大堂之,夏侯羡坐在乌木椅,深色的瞳孔里竟布满了痛楚,手紧紧抓住乌木椅把,好似要将乌木掐出洞来才肯罢休。
忽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奚初带着一名粗布白衣男子缓缓走进:王爷,白绝到了。
白绝见过王爷。那粗布白衣男子斜背着一个药箱,温儒雅,浑身散发着一股子药味。
白绝,你可知心口疼痛是为何故夏侯羡匆忙起身,眼睛里似乎燃起一丝希望。
心口疼痛白绝细细思考了一会儿又问道:不知是哪种心口疼痛
大约是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焦急,夏侯羡又收敛了声色,徐徐道来:即心口绞痛,如尖刀刺刻,生不如死,此状况大约持续半个时辰,又渐渐力气耗尽,昏昏睡去。
即便说的那样沉静,可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分明掩饰不了他的急切。
白绝又偏过头细细思忖,继而像忽然想起什么似得眉头紧绷了一下,又抬头望了望夏侯羡的面色才开口:王妃可是与南楚皇室之人接触过
与晏子途兄弟两接触过。夏侯羡听着白绝的意思也估摸到了几分,随即问道:可是与他们有关
正是,白绝面庞清冷,医家风范不显自露:依我所知,南楚皇室有一种毒蛊,名曰焚心,这本是南楚前朝皇室的刑法之一,专用来惩治叛国罪人,但现在这种毒蛊已被南楚皇室滥用,想来王妃娘娘十有八九是被下了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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