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途确实被惊讶到,他以为此次约见,他会放好态度,却不想更加强硬起来。
他也毫不示弱地拿出自己的八棱锏,迎了去。
拂因自然帮着晏子途,三人打斗的难解难分。
忽然,夏侯羡向晏子途左肩那边虚刺过去,果不其然,晏子途匆忙别过身,却不想夏侯羡陡然收了剑锋,只将断水剑猛然滑过他的衣袍,最终击旁边拂因的手腕。
说时迟那时快,拂因右手腕受创,挥不力气,手的再凶狠的鞭子对现在的自己已然成了废物,而夏侯羡却迅速转身,靠近拂因之时,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食指抵在她的咽喉处,拂因被迫仰着头,脸开始涨红,仿佛只要他轻轻用力,能被窒息而死。
晏子途见拂因如此,果断停下了手的打斗,而夏侯羡则与他拉开近两米的距离,勾起薄唇静静看着他,手不轻不重的力度正好让拂因说不出话来。
夏侯羡,你拿住我手下,是想威胁我么晏子途故意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而眸子里折射出的目光却紧紧盯着夏侯羡按住拂因的食指。
见他如此,夏侯羡更是满意,稍稍放松了手指的力度,以留给拂因说话的机会。
殿下不用管属下刚说完这么一句,他又加重了食指的力度,拂因只能恨恨地瞪着眼。
夏侯羡明白,让她说话,更能让他心乱如麻。
晏子途突然大笑起来,讥讽道:原来北燕的煊王爷这点伎俩我南楚倒是高估了你
夏侯羡面容并没有恼怒的意思,反而如沐春风一样浅笑:我的伎俩,终归不太子殿下,不是么
说完,他又将手的力度重了几分,害得拂因越发难受,那张本凌厉的脸染了几分痛苦。
继而,他徐徐将目光落在两米外的晏子途身,不紧不慢说道:殿下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若殿下顺了我的意思,我自然不会伤她一根寒毛。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