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儿浅浅勾起嘴唇,故意露出娇俏之态:我喝了你的椒柏酒,自然没有道理再不听话
他闻言笑嗤:你倒是会变卦说罢,又提醒道:椒柏酒是要五更喝的,你却醒迟了。
蔚儿眉目挑,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故作嗔怪:昨夜我睡着了你也不知叫醒我害我睡了那么久,今儿早,天也亮了,雪也融了。
他只是抿唇不语,目光温煦。
一时间,整个园子里都静了下来,只有残雪落地的细微之声和萦绕于鼻尖的淡香。
你刚才与奚初在讲什么蔚儿抬脸目光炯炯地望着他。
纵然知道他肯定不会直白的回答自己。
他勾起唇角,一把横抱起蔚儿,俯身靠近她耳垂,轻声道:在谈你的木姐姐。
蔚儿被他突然抱起,本来倍感惊讶,听见此言又镇定下来,满脸疑惑:木姐姐怎么回事
凭蔚儿的玲珑心思,怎还不知道木鸢心的身份不简单,从第一次在围场之遇见她时知她是个极出色的女子,而且有着不可告知的秘密,又或者说,仅仅对于自己是秘密。
他不语,步子却越跨越快。
蔚儿在他怀,环抱着他的脖子,天青色的斗篷在她身下摇曳,一株株腊梅在眼边划过,徒留清香绕于身畔。
木姐姐,想来如今身孕也有六个多月了。她继续说道,想要勾起他再多说些。
夏侯羡知道她此时的心思,低头望向怀的她,宠溺道:外面冷。
蔚儿心只觉得紧紧一揪,整个途都沉默不语。
待回到寝室后,夏侯羡将她轻放在软榻,自己去一旁解下了身的大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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