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没再动,连嘴角的笑都有些凝固,突然,右脸颊传来一股温热的气息,捂热他冰凉的全身。小说
她将双手搭在他肩,一双绣着木兰花的月白绣鞋轻轻踮起,顺着他的力度向,吻了他的右脸颊。
唇瓣很软很甜
荷风扬起她的发丝,与倾泻而下的如水月光紧紧缠绕,他残破不堪的衣角也不断飞扬,夜,逐渐褪色;天,悄然破晓
寒冷已然逝去,那些鲜血与骨肉随着这一夜荷风悄悄掩埋入土,罪孽再深重又怎样,天不亡我,人不弃我,我便无畏也无惧。
走,去放水灯。夏侯羡将手插入蔚儿的青丝,轻柔摩挲。
蔚儿摇了摇头:不去了。
为何你不是要放你不是向来喜欢民间这些玩意儿他俯身看着她的眸子,宠溺问道。
蔚儿眨巴着眼,一把跳到了他的身,整个人如考拉一般挂着,她将嘴唇靠近他的耳朵:只要你回来好了,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他顺势抱住她,眸子黯淡了下来,将脸凑近她脸边,语气里说不尽的落寞与孤寂:可是我想放,今天的孤魂太多了,为他们送送行。
蔚儿心头狠狠一震,忍不住抬脸看他,只见他的眼含着藏不住的悲伤与自责,像一个央求的孩子,让人心疼。
他所经历的也太多了,远自己想象的更多
蔚儿从他身下来,歪着脸傻笑:那去吧,去那边的河边,这个时候想必放水灯的百姓都走了,剩我们两个,也不错。
到了河边,蔚儿拿出水灯放在夏侯羡手:放吧,都放了,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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