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这一醒来问了我这么多事,也该告诉告诉我关于你的一些事吧,如你为何受这样严重的伤,又如你叫什么今年多大家在哪儿谢如霜的一连串的问题又将蔚儿的思绪拉回。小说
蔚儿浅笑了笑,直接跳过了第一个问题道:我姓姜名蔚儿,今年十七。
十七谢如霜暗自嘀咕了一会儿又道:那这样我该叫你姐姐了,你姓姜姜这个姓倒是西岐的国姓呢
本是无心之话,蔚儿却突然微微蹙起了眉,这突如其来的反射连自己也没意识到,咬了半天唇才道:我住在西岐的边境沅城,而且此江非彼姜,我的江是水工江。
哦,这样啊。谢如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虽然知道她有些问题回答的吞吞吐吐,而且还故意漏了自己的一些问题,但想到她此时有伤在身,也不再多问,只是跟她又讲了一些闲话。
我们季灵山庄以药闻名于整个南楚,我们这儿啊,有全天下最毒的毒药,最全的解药,最珍贵的药材,还有最稀的药方。说这话的时候,谢如霜的脸露出了一副骄傲的神态。
原来这里是南楚。蔚儿头枕在自己的手臂,嘴喃喃念道。
谢如霜挑了挑浅黛色细眉又道:你家里有哪些人,他们可知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以你现在的伤势必定连床也下不了,莫如你先告诉我你家在哪,我叫人去你家先报个平安。
不必了,哪里要这样兴师动众呢,我等伤势养好了,自己回去,也不是什么大事。
蔚儿是打心里感激眼前这个女子,水灵灵的双眼与那如雪肌肤,活脱脱一个妙人儿。
那谢如霜也是个向来爱说笑的女子,行事说话从不忸怩羞涩,与蔚儿交谈了一会儿,便呱呱的说起许多事,不过都是她认为好玩的,如自己前几天捉了一个虫子,昨天用弹弓打了一只鸟。
蔚儿虽不觉得有趣,却还是仔细听着,时不时地抿着嘴笑,这种单纯的面庞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谢如霜在这山庄从来也没有个肯听自己这些闲话的人,好不容易来了个蔚儿,自然心里开心到飞起,一直到晚间,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待她离去,整个房间又只剩了蔚儿一个人,蔚儿抚了抚自己身的伤口,悠悠叹息,声音虽小,但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却显得尤其明显。
小娘子窗外忽然传来祁音那市井泼皮般的声音。
蔚儿闻声向窗子外望去,看到祁音忍不住笑了出来:祁音,你站在窗子外干嘛,你进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祁音点了点头,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他有些局促地朝蔚儿这边走来。
还没等蔚儿开口,听得祁音在一旁不断抱怨:如霜那丫头,最爱胡说八道,你可不要轻信她的话今日我也实在是被她气着了,才匆匆离开的,现在想来,你受了这样重的伤,我还没来得及来问你
蔚儿笑了笑:我们也真是有缘,以前以为与你不过只是萍水相逢,现在你救了我,我倒欠了你一个大人情呢。
听了这话,祁音脸色凝重起来,语气严肃:你实话告诉我,你一个女子怎会受这样重的伤,到底谁人要害你
蔚儿突然沉默起来,眼神有些逃避,深吸了口气才问道:你是在哪救回我的
祁音见她将话题转走,知她是无心谈论此事,也不好过多逼问,只能乖乖地先回答她的问题:在河边,你那时半个身子淹在水里,若是再迟些,恐怕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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