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祁音还在迷糊,吓得唤出声来,然而还是阻挡不了他整个人往后跌去的幅度。
嘭
祁音这么直挺挺地倒在了地,而身旁站着谢筠,正居高临下地望着地狼狈不堪的他。
我不知道你站在门后。谢筠纹丝不动地杵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祁音自己艰难地从地面撑起身子。
祁音站稳之后,毫不避讳地瞪了他一眼,气的说话也变得吞吐起来:谢筠你
谢筠朝他逼近了一步,脸挂着戏谑的笑意质问着他:你站在这儿迟迟不肯出来,不是在等我来说好话哄你吗
谁在等你祁音脸红到脖子根,又不敢对视他的目光,于是狠狠推了他一把,还没推动他,自己被他扯进怀里。
你祁音气的脸色发白,抬起那双怨恨的眼睛望着他。
谢筠微微低下头,着他的身高缓缓说道:是我错怪你了还不好
不好祁音一下子觉得委屈起来,将之前一直想说的全部一骨碌吐了出来:我走了那么大老远,吹了那么多冷风,为你这个药材,我知道,我在这山庄里算再怎么被你抬举,被你纵容,可在别人眼还只是个寄人篱下的,你晓得外头别人怎么说我吗,他们说我天生一副如女人的谄媚骨头
祁音谢筠低声唤了他一声。
而祁音却丝毫不给他说话的空隙,还没等他说几个字,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谢筠,我告诉你,去年我在灵邺都的那些日子,虽然过得不如在这里好,只能每日说书来赚钱,却没人来说我闲话,我在你这个季灵山庄,要忍受多少白眼与嘲讽你知道吗
说完,已然是气喘吁吁,眼眶微微泛红,胸口剧烈起伏。
谢筠盯了他一阵,待他双颊渐渐褪去红色恢复原样才一字一顿柔声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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