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至少这个人也是为了自己,所以拉他一把不算什么。
如此自欺欺人地想着,她便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为自己确实想去拉他做遮掩。
夏侯羡很是不客气的伸出手,蔚儿也只好前一步准备去接他的手。
只是还没触碰到他的温度,自己的整个膀臂突然被他反拽住,紧接着是她再次跌坐在他怀里。
早该想到他会这样的
蔚儿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没做的那么明显,只是稍稍扭捏了身子,眼神也故意忽略他。
突然,耳朵一疼。
夏侯羡俯身含住她的翠绿耳珠,那耳珠冰凉,正好让他口舌生津。
旋即,他又丢开那耳珠,在她耳边轻吹:应该是夫君。
嗯蔚儿原本忍受不了他这样的挑逗,想要逃开,后又听他如此说,忍不住顿下身子问出声来。
夏侯羡低笑一声,活像一个登徒子,声音细而轻:刚才在马时我问你的问题,你若早这样回答,我兴许会早早将你放下,为夫我也不用遭受这样的罪。
说罢,将自己受伤的五指举在蔚儿面前,故意装成可怜兮兮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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