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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第20章 天伦闹剧(1 / 1)

工化四年五月的撷芳殿内,淑妃捏着皇长女朱轩媖的荧光藤花珠串忽然惊呼,指尖按在女儿发间珠串上,羊皮鼓面的橡胶膜随之泛起涟漪。「轩媖的珠串与本宫的监测装置共振了!」她眼底闪过狡黠,实则早在珠串内植入微型齿轮,与自己的橡胶膜频率暗合。皇太子朱常钧凑趣吹起铜哨,却不慎触发蒸汽钟报时,惊得皇长女指尖的荧光藤花黏液滴落在铅玻璃上,显影出歪歪扭扭的工禾纹。工化帝见状抚掌大笑,胡须抖得像振翅的萤火虫:「果然是淑妃亲生!这黏液显纹的手艺,比长公主当年还歪三分!」

与此同时,乾清宫内正上演另一出闹剧。皇后李氏捧着「炭冶通宝」模具唠叨不停,往太子茶盏里添炭粉时不慎错拿铅晶粉末,害得太子咳嗽着推开茶盏:「母后,这茶的声纹频率不对!」李氏手忙脚乱间袖口炭纤维蹭到太子脸上,在铅玻璃上印出工禾纹掌印。工化帝路过瞥见,故意逗趣:「原来太子的「声纹天赋」,是皇后的「掌纹认证」!」满殿宫人憋笑,太子却煞有介事地用铜哨测量掌印频率,一本正经宣称:「此乃「炭冶纹章」的天然共鸣!」

景仁宫「防铅署」内,皇长女好奇地摸着淑妃的孕肚,荧光藤花珠串在铅玻璃灯下泛着微光。「母妃的肚子会发光?」她指尖轻触淑妃腹部的荧光橡胶贴片,贴片忽然亮起,却显影出一只歪扭的锚链。皇后李氏得知后,特意送来江南炭冶的「安胎炭枕」,声称炭粉能吸铅毒,淑妃表面称谢,转身命人将炭枕改造成橡胶林防虫装置。某日工化帝路过闻见咖啡渣炭香,惊呼:「淑妃竟用皇后的安胎枕熏蚊子?」淑妃掩唇偷笑:「陛下闻这炭香,可比闻铅毒舒坦些?」

为彰显「工器王朝,技术传家」,工化帝突发奇想命太子与皇长女进行「声纹鉴定」。太子组用李氏的炭纤维袖口对比银哨频率,工部牵强解释「频率差符合标准乃炭冶共振的母子协波」;皇长女组以淑妃的荧光藤花对比黏液显影,尚工局认证「重合度极高为橡胶基因的天然传承」。鉴定当日,英国贡女安妮误将土豆霜涂在仪器上,导致太子声纹数据紊乱,工化帝却大喜过望:「此乃「西洋混沌波」与「炭冶律」的融合!」当场册封安妮为「和声贵人」,气得李氏指尖的炭粉捏成碎末。

西洋列国的「亲子技术」内卷更是笑料百出。法国苏菲为固宠,宣称卢瓦尔河疤痕是「地脉感应胎记」,却被皇长女用橡胶黏液验出是刀伤;莫斯科叶莲娜献「猛犸象奶脂胎教方」,工化帝试用后喷嚏不断,太医诊断「乳糖不耐」,却因「极北声波刺激胎儿」被特许推广;英国安妮发明「土豆胎教法」,用土豆敲击模拟黄钟律,太子试过后一本正经评价:「声纹纯净,但口感欠佳。」

景仁宫内,藤千代摸着隆起的小腹发愁,生怕胎儿声纹不像工化帝。琉璃献计用新景王的火山灰精油校准频率,谁知胎儿胎动时竟发出东瀛能剧的钟磬声,惊得工化帝以为「妖怪转世」。太子用共鸣球测了半日,才笃定道:「是黄钟律与七五调的折中频率!」某日皇长女路过,荧光藤花珠串突然剧烈共振——胎儿声纹竟与橡胶林虫害频率重合。淑妃调侃:「这孩子将来必是防铅奇才!」藤千代苦笑调整配方,却不慎让胎儿声纹混入咖啡渣炭的低频振动,从此胎动时总伴着「沙沙」的研磨声,逗得皇长女拍掌大笑:「皇兄,你听!小皇子在磨炭粉呢!」

工化帝看着后宫闹剧,忽而想起巧太妃的话:「工器的最高境界,是让匠人活得像孩子般干净。」他望着太子与皇长女在铅玻璃前追逐,太子的铜哨声混着皇长女的笑声,惊飞檐下筑巢的燕子。铅晶尘埃在光柱中飞舞,却再也映不出齿轮般冰冷的权谋——在这个工器王朝的荒诞剧场里,最珍贵的「技术」,或许正是孩子们未被驯化的童真与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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