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化四年五月初七,乾清宫早朝。工化帝扶着铅玻璃御案咳嗽,指节叩在「工禾纹双锚」印玺上,震得验铅镯蓝光乱闪:「诸位爱卿,朕的验铅镯读数又涨了三成!」殿下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满朝文武皆佩戴江南炭冶的「防铅朝珠」,实则珠串缝隙藏着铅晶碎屑,美其名曰「以铅引铅」,实为李氏集团的炭粉促销之计。
太子朱常钧强忍住笑,举起「永乐黄钟律共鸣球」:「父皇,儿臣测得殿内铅毒频率与工部熔铅炉一致!」他鼓足腮帮吹哨,却因昨夜偷喝冰镇酸梅汤跑调,蒸汽钟「当啷」错拍,惊飞檐下筑巢的燕子。皇长女朱轩媖趁机举起荧光藤花珠串:「地脉也在咳嗽呢!」珠串因铅毒粉尘共振,在铅玻璃上投出歪扭的工禾纹影子,倒像只振翅的萤火虫。
工化帝盯着影子突然拍案:「就命太子监工「宫廷铅毒净化」!轩媖的「防铅署」协同南洋橡胶林,务必让朕的验铅镯归零!」殿外突然传来「噗通」一声——英国贡女安妮为演示「雾都哑剧妆」,不慎从屋檐跌落,她怀中的土豆滚到工化帝脚边,表皮竟因吸附铅毒泛出青斑。
工部工坊内,太子捏着铜哨发愁:「如何让声纹震散铅毒?」首席匠人递来炭粉面具:「小太子不如试试「声纹吹炭」?」于是太子鼓起腮帮猛吹,炭粉漫天飞舞,却不慎吸入导致剧烈咳嗽。一旁的皇长女笑倒在橡胶堆里:「哥,你像个会吹哨的炭冶风箱!」
正闹着,神罗贡女卡特琳抱着发条人偶闯入:「我听见铅毒在唱歌!」她拧动人偶发条,齿轮转动声竟与铅晶粉尘的振动频率重合。太子灵光一闪,夺过人偶拆解,将齿轮组改装成「声纹振铅仪」——铜哨声通过齿轮放大,震得铅晶颗粒聚成小球滚落。皇长女见状,往仪器缝隙塞进荧光藤花黏液:「这样就能粘住铅毒啦!」
两人抬着仪器到乾清宫演示,太子吹哨时却因紧张岔气,皇长女的黏液又堵住齿轮,铅晶球反而蹦得满殿都是。工化帝被砸中额头,却大笑:「好个「声纹蹦铅」!就用这法子清殿内铅毒,再把铅晶球熔了铸「工禾纹镇铅兽」!」
南洋橡胶林,淑妃对着荧光藤花叹气:「铅毒闹得橡胶树都不开花了。」皇长女捧着黏液罐凑过来:「义母,用我的「轩媖体工禾纹」黏液涂树干呀!」所谓「轩媖体」,实则是小女孩用荧光黏液乱涂的工禾纹涂鸦,却意外发现能刺激橡胶树分泌更多树脂。
淑妃眼珠一转,命匠人将黏液提炼成「地脉净化胶」,宣称涂抹后可「沟通地脉,净化铅毒」。消息传到西洋,法国苏菲将其掺进橄榄油,发明「香薰净化妆」;英国安妮则用黏液调和土豆霜,创出「铅毒吸附面膜」。工化帝试用后喜不自胜:「朕的脸终于不像白鼬了!」
江南炭冶所,皇后李氏盯着橡胶林的荧光发愁:「不能让淑妃独美!」她命人将炭粉与花瓣混合,制成「炭香扑粉」,号称「一扑铅毒散,二扑体生香」。谁知炭粉颗粒粗糙,贡女们用后满脸痘痕,反被戏称为「炭冶麻脸军」。
太子见状,偷偷将母亲的炭粉换成活性炭粉末,却因比例失调引发爆炸,黑烟笼罩乾清宫。工化帝被熏成黑人,却摸着光滑的脸颊笑:「此乃「工禾纹黑脸」祥瑞!炭冶所可改产活性炭,给匠人做防铅口罩!」
景仁宫内,藤千代摸着小腹发愁:「铅毒若伤了胎儿声纹......」琉璃捧着东瀛密报献计:「新景王说,樱花精油可中和铅毒振动频率。」于是藤千代每日在腹部涂抹樱花胶,胎儿胎动时竟踢出有节奏的「哆来咪」——工化帝听闻,认定这是「天授声纹」,特许藤千代开设「东瀛胎教工坊」。
一日,皇长女好奇来闻樱花胶,不慎打翻黏液罐,与樱花胶混合后竟形成会唱歌的泡泡。太子用共鸣球一测,泡泡振动频率完美契合黄钟律。工化帝大喜,命人收集泡泡用于净化宫殿,戏称「东瀛樱花,南洋黏液,竟奏出工禾纹仙乐!」
七月初七,工化帝颁布《铅毒净化二十条》:工部铸造「声纹振铅兽」,每日卯时由太子吹哨清铅;南洋橡胶林量产「地脉净化胶」,免费发放匠人;江南炭冶转产活性炭,与东瀛樱花胶搭配成「香炭礼盒」;西洋贡女需用环保妆容,违者罚抄《工器环保经》。
庆典当日,太子因吹哨过度腮帮肿大,皇长女的荧光黏液蹭得满殿皆是,西洋贡女们的环保妆更是千奇百怪:安妮的土豆面膜冻成硬块,苏菲的香薰油糊住睫毛,叶莲娜的猛犸象奶脂引来蜜蜂。工化帝看着闹剧,忽然眼眶湿润——他终于明白,所谓工器盛世,不如孩子们的天真发明。
深夜,工化帝看着案头的铅晶球,忽然发现球内映出太子与皇长女的涂鸦。他摸着验铅镯轻笑,将球放进「工器衔尾计划」暗格——那里藏着长公主的珊瑚罗盘,与太子的共鸣球、皇长女的黏液罐,共同组成工器王朝最珍贵的「非技术」遗产。
窗外,蒸汽钟敲出破音,太子与皇长女的笑声混着樱花香飘来。工化帝望向星空,忽然想起巧太妃的话:「工器的最高境界,是让匠人活得像孩子般干净。」他摘下验铅镯,任由铅毒读数归零——在这个铅晶迷雾的王朝,最有效的净化剂,或许是孩子们从未被齿轮碾碎的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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