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羡来到南楚后,早有人安排接应,在南楚境内的涣安城有一座夏府,历代来南楚的皇室都住于其。
一日,夏侯羡在书房内作画,门外忽有叩门声,来人便是奚初。
又有何事夏侯羡手执狼毫,在洁白宣纸绘着画了一半的画像。
奚初走前拱手道:王妃娘娘离开北燕了,说是西岐来信皇后病重,需王妃娘娘回去。
夏侯羡手的狼毫略顿了顿:现在到西岐皇宫了吗
奚初道:现在应该在了。
夏侯羡心叹息,知道自己一走,她也定然不会乖乖在王府呆着,一旦离了王府,前头不知有多少陷阱等着她跳呢。
还有何事夏侯羡未曾抬头,抿着薄唇,继续勾勒宣纸已作了一半的画像,眉眼里尽是耐心与谨慎。
奚初眼神严肃起来:王爷,属下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
夏侯羡轻笑起来:奚初,你跟了本王这么多年,什么时候竟也变得这么迂回起来了。
奚初吸了口气道:据属下所知,西岐皇后并没有病重。
左侍郎那边如何夏侯羡眼底毫无波澜,像没听见奚初的话一样,自顾自的换了个话题。
奚初在他身边那么多年,如何还不懂他的意思,次灵邺都,王妃与他人私会,算知道几分他也不曾过问,现在明知她前往西岐却也没再派自己探个究竟,想来,定是没这个打算。
最后,奚初只得接着他刚刚扯开的话道:左侍郎那老家伙冥顽不灵,始终坚持长幼有别,尊卑有序,算知五王爷无韬略也不肯离弃,铁了心要扶持他位。
夏侯羡瞳眸瞬间幽深起来,声音冷淡:以后多盯着他们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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