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因闻言又是心一气,她从来没这么语塞过,故连忙收敛了笑,垂下脸去,不语。
蔚儿双手撑着地,又猛然站了起来,掸了掸屁股,又看了看手的绿松石珠,最终无奈道:你不肯替我传东西便罢,那也只能说明日后我有机会亲自答谢于他,你呢,安安心心地在这儿呆一夜,也算是报了次我被关禁的仇了,明日,晏子途送来解药,你自然也安然无恙。
说完,又邪笑着蹲下,拿起那块白布团子:这个东西还要不要塞呢
拂因立马皱了眉,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惹得蔚儿又是一阵笑。
蔚儿扶着笑疼的肚子挥手道:好好好,我不塞了,晚安稳些,别吵着府里人睡觉
哼拂因甩过头轻哼一声,眼里颇为鄙夷。
蔚儿最终哭笑不得的走了出去。
夜间,蔚儿的蛊毒又复发了一次,疼的厉害,一旁的夏侯羡拥之入怀,好声哄着,后半夜毒蛊才渐渐消停,蔚儿这样一直睡在夏侯羡怀,枕着他的膀臂,一只腿跨在他身,竟睡得沉如死猪,嘴里咂咂有声。
而他,膀臂被她那猪头死死压着,腿也不好动弹,整个身子竟被她禁锢住了。
该死
若非自己耐力好,哪里经得住这么长的时间纹丝不动
翌日,蔚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那纤细的睫毛微微扬。
啊
一声惨叫回荡在房间里。
你喊什么夏侯羡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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