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儿揉了揉眼睛,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语气充满埋怨:我这刚睁开眼看见你这张苦脸,吓不吓人还靠的那么近
夏侯羡用左臂将她揽得更近,嘴边笑开一段迷人的弧度,声音带着蛊惑的感觉:是你一夜都紧紧缠着自己不肯放开呢。
蔚儿双眸一敛,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腿还缠在他的腰下,一下子觉得脸有些发热,正准备收腿,突然脚踝一紧,原来是他突然将右手从自己后脑勺下抽出,死死捉住了自己的脚踝。
蔚儿脚踝挣脱不出,于是突然皱起眉头,手抚胸口,有气无力说道:又又疼了。
夏侯羡匆忙松开她的脚踝,双手扶住她的肩。
正当此时,蔚儿从他怀跳起来,迅速起身下了床沿,一脸狡黠,眸子里闪着得逞的意思。
你待夏侯羡明白过来,却已然无可奈何。
蔚儿更加得意,满脸很欠的样子故意嘲笑说道:你眼力何时也变得这样差了
夏侯羡在她的那点小算盘面前果真是成了手下败将。
一阵嬉笑打骂后,两人总算是消停了下来,最终,蔚儿被他催着下了床,说要去与晏子途拿解药。
有了解药,蛊毒便能解了
但是,蛊毒一旦解了,他也不会这么整天整天的陪着自己哄着自己了。
去的路,夏侯羡与蔚儿坐在马车,奚初押着拂因,另外还带了白绝,白绝医术高超,带他,以防晏子途耍什么伎俩。四人再次到了涣安城外的那个老地方。
晏子途已然驾马在哪里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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