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石阶,是阴森寒冷的地牢了,夏侯羡突然松开蔚儿的手腕,地牢很黑,将蔚儿手腕勒红的指印完全淹没。小说
夏侯羡继续往前走去,蔚儿紧紧跟在后面,两人的脚步声此起彼伏,在寂静的地牢显得尤为刺耳。
转过一个弯,周围开始变得喧嚣起来,蔚儿往前看去,只见每个牢房里都有两三个人在那边哭泣,手伸出牢房外,似乎在摸索些什么,在乞求些什么。
夏侯羡从这些牢房快速穿过,目视前方,竟没有一点点心软与停步。
蔚儿步子走的极慢,有人将手伸出牢房拽住她的袖子,她只能好声道:我帮不了你。
直到夏侯羡走过这一段路,站在拐角处盯着她望,她还在从一个个犯人手抽出自己的衣袖。
蔚儿抬眼望着前面等自己的那个人,有点儿绝情,有点儿陌生。
他们是罪人。
夏侯羡等她走到自己身边,才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蔚儿不语,继续跟着他往前走去。
身后的嘈杂声越来越远,直到渐渐消隐,突然牢内变得有些明亮起来,蔚儿看着这周围,每隔三四米,都点着一盏灯,也不像刚才那么寒冷潮湿,环境也没那么脏,反倒有种简单干净的感觉。
夏侯羡突然停了下来,蔚儿也跟着顿下脚步。
再抬头望去,只见十米开外的一处牢房里,有一男人盘坐在正,一个女子跪在他身后,仔细的为他梳弄着一头乌发。
那男人是夏侯智,女子是木鸢心。
夏侯羡没有说话,蔚儿也只是呆呆地盯着那边望,在木鸢心的嘴边,她明明看见了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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