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羡挥着手紫毫,也不再过多纠结这个问题,而是淡淡道:我过几天去南楚。
陶婉幽闻言匆忙前问道:殿下要去南楚去南楚干嘛
夏侯羡放下笔,旁若无人地踱步到门口,又慢慢下了石阶,站在院子里。
身影显得落寞而悲寂。
入腊月了,去年与她在涣安过的年,今年此时,她却不知所踪。
夏侯羡看着眼前的萧条之景,寒冬还在肆无忌惮的虐待蹂躏这个人间,若没有她在身旁,还有什么意思,这个人世到底还有什么意思。
今年雪下的倒是挺大,却没人在自己面前提着裙角跳跳下的踩雪,自己算备下了椒柏酒,又有谁来喝,还有,自己还欠她点一次天灯呢。
以前怕自己给不了她安稳,现在自己坐了这个位子,给的起了,却失去了她
陶婉幽站在他身后,看着他一个人站在院子里出神,她知道,他又在想那个女人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都已经不在了,却还偏偏在他心里阴魂不散
殿下陶婉幽快步跑前去,从后面抱住夏侯羡,眼眶再也存不住泪水,全部簌簌打在脸:殿下,您这又是何必,姐姐已经死了,被山贼杀死了,殿下饶过自己吧。
夏侯羡不耐烦地推开她,语气突然变得阴狠起来:我说过,没有找到她的尸体,没有人可以在我面前说她死了。
陶婉幽怯怯地噤了哭声,擦去脸颊的泪道:殿下一直想着姐姐,可婉幽呢,殿下好歹也怜惜怜惜婉幽吧,我从王府侧妃到现在太子妃这个位子,外人只道我地位显赫,却不知道,我这个太子妃从来没有跟太子殿下过床,太子殿下从来没有进过我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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